第25章 棒上可舞

        我手中鹰刀配合东方晨光已再非刀,而是太阳的光辉!

        刀风将沿途地上的泥土也割裂!

        而发出之声音如同鬼哭神号,此时附近之鸟兽也惊叫飞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惊“天地”泣“鬼神”正是此招“天地鬼神”名字的来由!

        天地也为之动容,鬼神也要退避三舍,绝强绝霸的一刀,红日法王在顶峰状态之时,恐怕也不敢硬接此刀。

        刀未到,刀气已将红日法王重重包围,但反而使红日法王清醒,数十多年来的苦修,使他双掌自行运起,双掌忽白忽红地印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地鬼神加三魔合一大破不死印法(运劲不足)一刀重擘印来的双掌,四处红叶飞舞,正是红日法王碎裂的衣袖;一声振耳欲聋的巨响,四处沙石飞扬,正是地上被轰出一个大洞;一个飞快后退的红影,四处血迹斑斑,正是红日法王被重创留下;一声伤重凄惨的悲鸣,四处鸟兽走避,正是害怕这惊天动地一刀。

        转眼间重伤的红日法王已用不死印法,快速逃至数十呎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传声给远处的红日法王道:“法王请慢行,法王不想再知鹰刀之秘吗?我曾已交还鹰刀给法王,只是法王又送给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见远处的红日法王,听完我说后又吐多一口鲜血,当然他没有回答,若他现在还能出声回答,我要写一个“服”字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自言自语:“可惜,可惜,真可惜!”

        在我身前还与我合体中的易燕媚,因此刀之震撼从高潮中回复过来,仍在震惊的她道:“我从未见过如此恐怖厉害的一刀,你说的可惜是指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含胸收腹尽量底头,在易燕媚的耳边轻吻一口,道:“第一个可惜是红日法王清醒得太早,若是再迟一些便可去见佛祖;第二个可惜是我们现在如此交合状态,根本无法追击他,而且我们还有事未做完;第三个真可惜是如此高手,中了我的三魔合一,到底会发生什么事连我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经过三魔合一后,我的魔功又进一级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我淫笑问道:“燕媚,不知妳能否在棒上可舞?”

        易燕媚笑道:“你先放下我,再自己躺下,还有你一直在马上干也完全没脱衣,只是突出那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易燕媚才第一次看到我整个赤裸的身躯,当然是除了那条;她更对我毛手毛脚,之后便是掌上可舞变“棒上可舞”在“气动旋震冰火棒”对“棒上可舞”中,败的竟是我,当然我是有心相让;亲密的男女之间,男人若胜了女人,最终受苦的也只会是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回想刚才,易燕媚坐在我上面交合后,竟能把双腿屈放于头后,还能用脚掌做出不同优美姿势,而她全身主要靠她下体的口含着棒子,双手不停作出各种优美姿势来旋转及平衡,不时一掌轻拍我腹或腿,便全身升高几寸,再又慢慢下降,又旋又升又降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易燕媚一时又如一个不倒翁(她双腿屈放于头后的确极像一个不倒翁)下体的交接点不动,上身便大幅摇来摇去,一时摆前一时摆后,一时靠左一时靠右,有时更前左后右地滚动,当然同时又做出种种诱人姿势,不停摇晃的一双大乳;加上她那双令人看得喷火的灵魂之窗,口中配合动作如美妙歌声的呻吟,身上香汗不停滴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比她的掌上舞更要好看,我输也输得甘心,而且真是回味无穷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易燕媚表演棒上旋转起舞之时,我将脑中不死印的心法,也练了赤老能明白的极少部份,而看易燕媚的旋转,什么由生转死、死转生也好象多明白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分出胜负之后便赤裸相拥而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淫笑问道:“燕媚的棒上可舞,不知曾表演过给多少人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易燕媚笑道:“又问这些,除了干罗外,便只有你一个人,满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笑道:“哈哈,我是第二个吗,很满意了;不过若没有第三个人,就更满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易燕媚先是默然半晌,之后问道:“你刚才将鹰刀抛给红日法王,你不怕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豪气笑道:“怕什么?红日法王想要的是刀内秘密,非刀的本身;而且他根本无法从鹰刀中使用内藏的武功,那么鹰刀对他来说,只是一把不就手,不是惯用的普通刀,只会延慢他的身法;加上他不能让鹰刀在自己手上失去,那么鹰刀对他来说只是个包袱、负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易燕媚听到‘包袱、负累’之后,心中好象另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特意盘开话题,问道:“燕媚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?被红日法王追了整晚有多,便来到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易燕媚环顾四周看了一眼,想了一想之后道:“我也不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温柔地道:“燕媚整晚无睡,我们也激战了几回合,不如在附近找棵大树睡一觉吧,而且灰儿跑了很久亦需要休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便找了棵大树,在树上便赤裸相拥而睡。

        睡醒后已接近正午,我与易燕媚一起吃些食物,而我用魔种感应,感到其中一个方向应该有多人聚集,之后便与易燕媚双拥骑马而去;沿途当然是情话绵绵,而且由于身体磨擦接触,在双方需要又很自然的情况下,我们在马上又亲热多一次,今次我也试在马上头下脚上去做,终于自己也可以发腰力去顶,双方的招式变化又更多了,懂事的易燕媚肯让我胜回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与易燕媚骑马跑了近两个时辰,原本的路程快马当然不需这么久,只是我与燕媚太多事要干,中途又需落马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们见到前方有个城镇,正是长沙府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易燕媚突然道:“我想我们还是分开,燕媚想单独考虑一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紧张地握着易燕媚双手,惊问道:“燕媚,妳说什么?”